见?昨日别馆前人不够多?非得全城的都去围观了你才高兴?”那人不断夸张地反问。
“谁的人?”这一问那人没立刻回复。
徐玉朗替他答:“袁家找去的人。”那人理亏,别开眼不知怎么反驳,“袁家与我之间是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
说话点到为止,那人沉默着,突然又阴阳怪气:“我说你这底气十足的,云小姐的赏没少拿吧?”
徐玉朗昨日淋成落汤鸡,没来得及见曾如易就回了家,这会儿不明情况。陈悯不好给他解释,爱莫能助的摇摇头。
像是终于扳回一局,那人更来劲:“昨天这礼都送到衙门来了,嚯,那些个金银珠宝!我说,莫不是徐大人授意要下人送到这里来赏我们也开开眼的吧?啊?”
“此事我不知情。”徐玉朗满头雾水,见那人不雅地翻白眼,明白是有事情他错过了,“我去见过曾大人再说。”
“哼!”徐玉朗拉着陈悯离开,那人背对他啐了一句,“什么德性!”
府衙后院。
徐玉朗帮曾如易翻个身,牵扯到后背的伤口,曾如易咬牙忍痛。伤口没多少破裂的,全是皮下淤青,这几天更是青中泛紫,一大片一大片的,呼吸都疼。
“云小姐当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