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琼州?”徐玉朗再次点头,曾如易猛叹一口气,把脸深深的埋在枕头上,像在懊悔。
徐玉朗看不明白:“大人,您这是?”
曾如易过了好一会才回他,说的却是之前的事:“之前递上去的折子按理早就该到京城,直至今日还是水波不惊,怕是等不到结果了。”
“唉!还得看袁家猖狂的脸色!”曾如易怄的要死,一扯到后背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徐玉朗安抚他几句才问:“大人,他们说的云小姐送来的金银珠宝是怎么回事?”
“云小姐的谢礼。”曾如易说,“应该是觉得当面给你你不收,送到我这儿来了。”
真有这事。旁人不知道其中隐情,但话一传礼一收,其中意味自然显得迷幻。曾如易看出不对劲问道:“有事?”
“一些谣言,说我想攀附云小姐。”徐玉朗言简意赅。
细一琢磨曾如易就会意:“又是袁家?”
“八九不离十。”徐玉朗分析着,“不论是让我这个不识好歹的难堪还是让云小姐声名败露,袁家都不亏。”
曾如易不掩嫌恶:“快别提他家!”干脆闭上眼来平复心境。
从衙门出来,徐玉朗撑着油纸伞去往别馆,他要去归还这些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