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悯做贼似的,想问又不敢问,眼见徐玉朗一脸茫然,他不再绕弯子,“你这些日子常去玉瓷山别馆,都不知道外面是如何传你的。”
徐玉朗直觉是昨日那些人在别馆前说的混账话,下一瞬果真在陈悯嘴里得到证实:“说你与云小姐纠缠不清,想要倚靠岳丈升官发财呢!”
陈悯还算口下留情,更难听的昨日都已见识过。徐玉朗叹一口气,无奈也无法:“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说去吧。”
陈悯还要再劝,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横插进来:“哟!二位在这旮旯里做什么?”那人横竖打量着徐玉朗,眼里很不屑,“徐大人莫不是正请求陈大人传授经验?”
陈悯脸色涨红,难堪的僵在原地。这话不好接,他妻家的确是高门楣,不仅本家在当地是响当当的富人,妻舅更是在京中时任吏部左侍郎,他如今的职位的确是靠着舅舅提拔的。
往日看惯的同僚嘴脸现在却觉得陌生,徐玉朗没给他好脸色:“你是亲耳听见我问的?”
那人冷哼一声:“外头谁不知道?你还嘴硬呢!”
“耳听为虚。”徐玉朗掷地有声,“你该听过三人成虎,没亲眼见到的事情便信不得。”
“还要亲眼见?你还要多少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