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成了琼州白玉楼的掌教,在内能服众在外能让官府丝毫不插手楼中事务的,她怕是独一份。
徐玉朗却不想继续,他胡乱的将头点上一点岔开话题:“这事我没太过问,实在不太清楚。”
不清楚也好不想说也罢,不好将人逼得太紧,周念蕴转口问了另一个:“你与那位陈大人关系颇近。”她蹙眉想了一会,“有人说你俩形影不离的。”
徐玉朗忍俊不禁:“形影不离?”他想想他和陈悯,此前他是与陈悯分工而做,免不了要时常接触,可也没有说的这么夸张。
“他该与他夫人形影不离才是。”徐玉朗说着偷眼窥一下周念蕴,他实在是魔怔,说什么做什么都想到的是他与周姑娘这样会如何。自嘲一笑,他又说:“陈悯兄脾气好,在众同僚中又是跟了曾大人最久的,大家都敬重他。”
时间最久,如今官位却不如徐玉朗。周念蕴暗自思忖,转而小心翼翼的带这些挑拨的意味:“你如今什么都比他强,他还能待你如往常?”
“君子光明磊落,陈悯兄行事为人坦坦荡荡,对谁也没有二心。”
“你倒是信任他。”周念蕴莞尔一笑,“知己两三,人生之幸。”
才笑着,见周念蕴起身预备离开,徐玉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