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顺也看呆了眼。柳月今日一身藕粉色外衫,内里是绣着荷花图样的白色罗裙。腰肢掐的盈盈一握,走路时带起裙摆翩翩,谁能不如痴如醉?
她斜梳着半边发髻,特意留出几绺头发垂在脸颊边,未语先笑抬眼便是楚楚可怜:“叫公子们久等。”她朝人群福了一福,此起彼伏的关怀声便响起来。季顺斜眼瞧着,他旁边这位大腹便便的乡绅,不知回家面对夫人是否能有这半分的温柔。
“开始吧。”柳月话不多说,众人也像约定俗成的一般,叫价便开始了。
一百两起,叫价高者买下白玉楼柳月掌教的当晚全部时辰。季顺说是宫里长大的,幼时只有他吃苦的时候,后来遇到了师傅一直被护着,师傅走后又直接去了公主府当差,看似老练实则白纸一片。
他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愣愣地却见柳月全程笑意盈盈,仿佛场上在谈论的不是她自己一般。怔愣的片刻叫价已至三百八十两有余,场上声音渐渐地只剩那几个,零零碎碎的像是就要收场。
“五百两。”
对上柳月先是吃惊的眼神,转瞬便是深深的笑意。季顺进来这段时间总算是得了柳掌教一回正眼。
“还有人叫价吗?”柳月昂着头环顾四下,众人蔫了一样的不开口,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