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出手阔绰的季顺猛看,她娇俏的定论,“那奴家今晚就陪这位公子了。”
被带到一房间。
屋里纱幔飘飘,炉香萦绕。侍女将纱窗开着,夜风滚过冰凉的湖面带来丝丝凉意,季顺脑袋却有些发胀。他恍惚着不知置身何处,这真的是在白玉楼中,销金窟温柔冢?
“请公子稍等,柳姑娘一会就来。”这会子天还下来,客人面前,柳月也不是什么掌教了。季顺端坐在摆满酒菜的桌前,僵直地点头。
没一会柳月便到了,侍女将她的古琴放在香炉旁的几上便转身出去,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奴家来晚了,公子恕罪。”任凭是谁面对这娇声一句也生不起气。柳月替他把酒满上,笑一下低下头。
“怎么?”季顺稀里糊涂的,他怎么了?
“公子头一回来?”柳月起身回到案几前,素手轻挑琴弦,低沉的古音让季顺心猛地一跳。
心悸之后便是接着而来的是莫名的底气不足:“是又如何?”
“公子息怒。”潺潺乐声自柳月手中倾泻而出,随着她细语的声调劝道,“奴家见公子似乎很是不适,故此一问,请你恕奴家多嘴。”
季顺更加不自在的动动,听得柳月又说:“奴家以前是不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