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也就是人口中的塞北,在冬日,是非常寒冷的。
    眼下虽然还没有到冬日,只不过入秋一些日子,风就已经非常凛冽,刮在人的脸上,就好像刀子在人坚硬的皮肤上一刀一刀地割下去。
    这些江湖人,除了以白面书生形象示人的年轻公子哥,又有几个不是饱经风霜,但即便是他们,都似乎有些挡不住塞北的严寒,脸通红,又好像带着紫色。
    柳无涯看见在寒风中还顽强挂在旗杆上的酒旗,立刻对花有际喊道:“快,快去前面,那里有个酒馆!”
    他的声音已经尽量放大,但是风实在是太严酷,再大的嗓门都不得不被风打乱。
    花有际没有听加他的声音,便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每一声都拖长两个节拍。
    柳无涯道,他就知道是这样,只能叹一口气,迎着强风硬生生凑近了花有际再说一遍道:“我说前面有个酒馆。”
    花有际终于听见了,他点头道:“我们快点进去。”
    等两人好不容易在凛冽的秋风之中下马,进入酒馆,才感觉到被风吹到几乎开裂的脸上产生了疼痛。
    但这疼痛不仅不让他们难过,反而十分欣喜。
    因为这是活着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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