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气,与他一双上挑的剑眉有些格格不入。
“读过书?”她打量陈设布置极为入神,宋世良不禁对她愈发好奇。
阿琅遗憾地摇了摇头,有印象以来,她就跟随着王氏夫妇务农纺织,不曾读过书,倒是阿玕读书的时候她耳濡目染受了点熏陶,而且看到风雅之物莫名感到熟悉。
“瞧你的样子,似乎对这房内的文玩摆设很感兴趣?”
“大人说笑了,小女子就是个乡野村姑,什么都不懂,看着好看就多看几眼罢了。”
“你家里就剩你们姐弟二人了?”
“嗯,双亲在三年前亡故,就剩我们姐弟二人相依为命。”
“人都怎么走的?”
宋世良没有收手的意思,慢条斯理地问话,像是在审讯犯人,却没有威逼利诱。
阿琅本就是要配合他审案的,就将这些年顺昌伯如何欺压百姓的罪状如数家珍一般罗列在宋世良面前,包括借助顺昌伯势力为虎作伥的那些人,但凡她知道的,一个都没有放过。
王氏夫妇是因饱受皇粮重赋之苦,才会走上绝路,朝廷虽有弊政,但这些年,江南当地的官绅与在京为官的同乡官员也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