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扫了两眼不见踪迹,他想着她大概是走了,移开目光他心道,沈国公的千金也不是那么得体。
“是啊,孤听闻皇叔入宫,便想着来看看你。”
卫琅轻笑:“我可知道,沈家那位姑娘也进宫了,你不陪她来找我?”
卫恪不想说这些事,故作深沉冷着脸道:“孤不喜欢她,可母后非要孤陪她,她自己难道没脚不能走么?”
卫琅剑眉拢起,复又平复,他低笑道:“你既然不喜欢她,不妨和皇后明说。”
卫恪啐道:“要是母后允准,孤哪会这么烦。”
卫琅漠然的看着他,“陛下赐婚,必然是看重沈国公府的家世还有沈二姑娘的德行,你若忤逆必会适得其反,倒不如顺从他们心意。”
卫恪眉头舒展不少,“这倒也是,哄得她开心,母后也不会烦孤了,只是那沈二姑娘看着不好伺候。”
卫琅看也不看他一眼,兀自盯着面前棋盘,信手捻起一颗黑棋,随意落在角上,锁死了棋局。
沈晚一直坐了半个时辰,忽然觉得头隐约有些疼,如在火里炙烤,身上汗涔涔的,浑身还直冒冷汗,热的她晕乎乎目眩迷离,耳朵嗡嗡的鸣响。
柳儿看她脸色泛白,红润的唇瓣也没了血色,一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