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小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晩察觉到身上异样,攀附着柳儿的手臂站起身来,“走吧,我们回去。”
皇后娘娘会降罪于她也罢,她顾不得那么多,再待下去她怕是真的会死在这。
柳儿扶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着,可没走到长廊,沈晩便软了身子倒在她怀里。
她不知如何是好,环顾四周空无一人,竟连个过路的宫人都没有。
当沈晩被救起时,她昏迷已有一段时辰,此事自然也传到了吴皇后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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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皇后倚靠在软榻上,闭眸生着闷气,长乐宫伺候的宫婢噤若寒蝉。
卫恪把玩着从皇叔那淘来的新鲜玩意儿,进到长乐宫,觉察到殿内气氛低迷,皱了皱眉道:“母后,你怎么了?”
吴皇后闻言,倏地睁眼:“你瞧瞧你干的好事!”
卫恪不明所以:“母后,好端端的你气什么?”
难不成气他近来与皇叔走得近,可皇叔难得进一次宫,他只想玩些好玩意儿,这都有错么。
“沈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