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曾折了一支清荷于她。
那会,她抱着那支清荷站在窗后,看见他目中的迟疑。
她落荒而逃。
那支清荷,她终归还是未曾插上。
而如今。
她看着这支清荷,心下无波无动,面上依旧很淡,听谢亭说起徐修如今的境况。
并不好受。
汴京城里城外都晓得,这位年轻有为的徐大人,失了长公主的心,更加失了恒帝的信。
他前面一条路走得太顺,自然惹来了不少妒。
如今瞧他这般,少不得要多踩一脚。
便是有心要帮他一把的,哪里又敢当真与皇家作对?
赵妧的眼看着那一支含苞未放的清荷,听完她的话,很淡一声,“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谢亭的眼滑向赵妧的面,轻笑一声,“我以为你想听。”
赵妧手中仍握着那一朵清荷,良久,才松开手,“他的事,往后无需与我说。”
“阿妧。”
赵妧转头,看着谢亭,轻轻嗯了一声。
谢亭看着她,声透着几分无奈,“你恨他也好,怨他也罢,又何苦一定要把自己牵扯着。”
而后她握着赵妧的手,凉。
这是赵妧那件事后,留下的病根。往先夏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