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道年面前,大着舌头,吐字不清:“屁股疼的睡不着,我起来走走!”
说着打了个酒嗝,便倒在了地上。
徐道年神色倏的一变。
不日,匈奴使者醉后大闹百姓商铺的传闻,肆意在临安城各个角落流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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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传来密信,打开里头只有空白的一张信纸。
巫马翰拿出个瓶子,往信上倒了些许粉末,用手将粉末铺展开,粉末碰到信纸,原本空白的纸上开始显现出字来。
“单于求娶公主。”
全大昭只有一位公主,先帝最疼爱的女儿,当今陛下的姐姐,长公主沈听月。
巫马翰愈发猜不透单于要做些什么,若是从此番的目的便是为了求娶长公主,两邦永结秦晋之好,那此前种种事情,又何必为之呢!
将信在蜡烛上点燃,巫马翰看着纸在跳跃的火苗中燃成灰烬,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单于好似故意将两国的处境置于尴尬之境,在这个节骨眼上求娶公主,还有先前种种的事情,好像都只是为了将大昭这滩清水搅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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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使团近日在临安城的所作所为被化作一本本的折子,雪花般的落在沈长洲御书房的案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