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上,尽量让身体凌空。
崔珩听到声响,从灰烬里扒拉出一丝残存的理智,声嘶力竭喊了一句:“滚,离我远点!”
薛采也想挣脱桎梏,离崔珩远远的,但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尤其是此时此刻崔珩失了神智,那蛮牛似的力气大抵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她疼得泪珠缀在了睫毛上,望着再次昏迷过去的崔珩柔声安慰道:“小恩公,你且忍一忍。等孔鎏离开,我立刻去打冷水。”
大概是错觉吧,薛采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甜腻腻的香味,像金秋时节盛开的丹桂。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香味愈来愈馥郁,薛采忍不住凑近崔珩嗅了一口,果然香气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难以摆脱焚烧之苦的崔珩在薛采靠近时,像受了什么刺激,左手准确无误地揽住薛采的腰,用唇堵住了冲口而出的惊呼。
他笨拙地,生涩地,毫无章法地宣泄自己的痛苦与渴望,与上次合欢蛊发作不同,这一次他无法再唤醒理智负隅顽抗,只能任由冲动驱使,像一具被人操纵的傀儡。
忽的,他被尖锐之物咬了一下,鲜血自舌尖溢出,口腔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可他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只专注地无比贪恋地索取。
面对长驱直入的崔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