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采束手无策,她伸手去点崔珩的睡穴,无用,拼全力咬了他一口,也无用。
薛采感到空气越来越稀薄,崔珩若不停手,她随时有窒息而亡的可能。逼不得已之下,薛采发了狠心,凌厉的掌风劈向崔珩的脖颈,三四次后终于将他劈晕了过去。
薛采滑坐在干草上,汗水淋漓,像重返河流的鱼大口大口喘气,只是还未等她平顺呼吸,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剪刀似的划破沉寂。
薛采听了汗毛倒竖,不知不觉间屏住了呼吸。
“陆兄,里面有没有窝藏罪犯,你说了不算,得由我的狗说了算。”
第9章
与陆哲翰迎面而立的青年男子身披貂裘,衣衫襕边用金丝绣了考究的重环纹。他眉飞入鬓,双目细长,眸光阴鸷,姿态桀骜。
一列全副武装的士兵在指挥下依次跳上楼船,漆黑的官靴踏在船板上,发出一连串富有节奏的声响。
孔鎏身后紧跟着一头威风凛凛的猎犬,他弯下腰,揉了揉猎犬毛茸茸的脑袋,勾起唇角道:“走,如若立了大功,回头让时宁煮肉给你吃。”
薄唇说到时宁二字,声音不觉变得轻柔。
陆哲翰自觉让开一步,瞧着猎犬如离弦的箭一般冲进船舱,一脸惊疑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