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这里。她与崔珩躲在暗室,原本是安全的,但听见狗吠的刹那,这份安全被轻易瓦解。
她着实搞不懂,为何崔珩会莫名其妙的犯病,全身火热举止怪异也就罢了,还像朵花似的散发奇香。
木板漏风,不立刻想个法子掩盖崔珩身上浓郁的香气,他们两个铁定凶多吉少。
这个孔鎏真是会挑时间,好巧不巧,偏偏这个档口上门找茬。
薛采倍感无力,双手捧起干草像被子一样严密的铺在崔珩身上,但收效甚微。
那香气太顽固,无孔不入。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薛采默默思忖片刻,霍然起身爬到扶梯顶部,双手用力推开暗室顶板,来到了上方的粮仓。
说是粮仓,其实没多少东西,只靠西一侧堆了一排大木桶,薛采挨个打开张望了张望,里面不是大米就是面粉。
海上行舟,条件艰苦,管饱就行,难怪都是这些。
她来回踱步,揣度着把崔珩丢进米桶或面粉堆里能不能化险为夷,躲过一劫。但这个办法实行起来尤为困难,她既不能凭一己之力把崔珩从暗室拖到粮仓,也不能凭一己之力把木桶从粮仓抬到暗室。
到底应该怎么办?
时间一点点流逝,那又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