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当我没问。待我问过荀桉,解毒丹能不能彻底清除皴形,不能的话今晚我会再来。”她答非所问,柳文玦却不敢深谈。
“我走了,你务必小心。”
门被合上,柳文宜又缩回了被窝。称呼的转变是从第一次上床开始的,后来她远离他,他又叫了回去。可是,现在呢?方才的两次试探,兄长和我可能有同样的心思。她不自觉捏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我们可是兄妹啊。
她一定察觉了。柳文玦健步如飞,脑袋里一团浆糊似的不知所措。
她没有回答他,是想告诉他连以前也回不去了吗?心里钝疼,像被锤子猛敲了几下,难堪、羞耻都姗姗来迟。没错啊,正常人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同胞妹妹。
可两个人打娘胎里就在一起,之后的一百年更是互相陪伴,从不分开。
他无意识走到了药园的附近,躲进墙边的阴影冷静,理智逐渐回笼。反正回不到以前了,倒不如放手一搏。他们的未来,也应该同以往一样,不能分开。
他原地休息片刻,返回了住处。
“莫鸢儒,鸢飞杳杳青云里。他的父母可谓是野心不小,想让他位极人臣。”柳文玦摸了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