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现在的工作是他热爱的, 割舍不下的东西, 听不进去她的话也是正常的,无可指责,想通了这一点, 柳舒茵对他想说的话也有了充分的准备。
回到了家,叶鸣舟将灯打开, 客厅的灯泡已经被他换掉了, 变得很明亮,他们在这种光线下,对方脸上细微的表情都能看的很清楚, 柳舒茵察觉叶鸣舟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她有点忐忑地坐到了沙发上,问:“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叶鸣舟的表情有点僵硬,他在柳舒茵身边坐下, 声音低沉,“我不会再去参加比赛,所以你放心,不会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实际上, 他很早就已经没有去参加各种拳击比赛了,他的身体状况其实他心里清楚,自从几年前去追王争的金毛犬,他手臂受伤开始,就已经渐渐地对训练有些力不从心起来了,这也不是关键,关键就是他退缩了,他害怕了,从他父母去世,他已经对什么都不在乎,对什么都无所畏惧,在拳击的战场上,他有种好像在擂台上死了都无所谓的狠劲,这种狠劲与近乎冷漠的无畏让他在这个领域上所向披靡,从来都没有输过,但是三年前遇上她之后,他有了软肋,他开始瞻前顾后,恐惧未来,甚至安于现状,这是一个拳击手不该有的心理状态,这好像就跟一只猛兽失去了能够撕咬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