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齿,气势都变得柔软,叶鸣舟想到这里,看向柳舒茵的眼神带上了淡淡的温柔,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柔和,“工作也不用担心,我现在只是看场子,不会下场,没什么危险。”
他从二十一岁开始,都在浑浑噩噩地活着,找不到方向目标,看似自律克制,其实都是无所谓,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他苛责自己,只是因为愧疚,他有什么资格过的好,他时常在想,他是没有资格的,但现在,他不想想那么多,想那么复杂了,叶猛说的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该放下了,是他的错,等到死后他再去和爸妈道歉,他已经31岁了,不该跟个小孩一样任性,那样只会伤害他身边的人,现在他有她,以后也会有孩子,虽然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计划过的事情,但并不妨碍他现在去规划自己的未来。
“真的?”柳舒茵抱有怀疑的态度,问。
“真的。”叶鸣舟说。
“那你之前为什么说我不懂,难道你是有什么苦衷?”顿了顿,“你很爱拳击吗?”柳舒茵问。
“嗯。”叶鸣舟说,他看着柳舒茵,没想过跟她说什么。
“很爱的话,也适当吧,和其他人玩玩可以,别下场子就行。”柳舒茵犹豫了一下,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