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晚上到房间来抄书。不抄完,不许回去睡觉。”
带浅枝拿捏不准试着一问:“小师叔,那抄多少遍算是抄完?”
“看我心情。”陈春日说的极为敷衍。
带浅枝心中凉了半截,祖宗心思难测啊。早知道她就拜托无暇帮她抄经了,她也不会着急出去把画卖掉。
她撇了一下嘴,算是彻底认服:“既然小师叔什么都知道了,何必还看我在您面前乱扯一通呢?”
她嘴巴都快说干,还以为自己把他唬住了,正心里洋洋得意逃过一劫。哪知,她是白费口舌,被人看了笑话。
正欲起身的陈春日,听闻这话,又坐定下来看了带浅枝一眼,他拿右手支起下颔,颇感耐人寻味道:“看你说谎,有趣而已。”
得,看来她真成了在某人眼里耍猴戏。
陈春日说罢,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夜里带浅枝抱起经书,到陈春日房里眼皮子底下抄书也不肯老实。
写不上几个字,就脑子放空,不知道又神游到哪里去了。
陈春日在房间另一头闭目打坐,他身子一动不动专心致志的很,好似对带浅枝的心不在焉,毫不知情。
可带浅枝被小师叔的问话,给惊得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