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第二组队员才姗姗来迟,圆桌的另一边,与肖米四人面面相觑。
他们个个都喘着粗气,面带沮丧之色,眼巴巴的看着服务员端上三个摞在一起的笼屉。最上面的空笼一掀开,一股白气从蒸笼上方升起。
桌边的八个人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笼屉里看——
大个的蒸笼里,放着六个蟹黄汤包,包子远远扁扁的,在竹编的笼里看着有些许拥挤,彼此之间都紧紧靠着。包子雪白晶莹、皮薄如纸,光这样看着都仿佛能看到里面满满的汤汁,细长的包子褶在中间形成一个小小的揪。
除非是常吃汤包的老手,不然一般都是要服务员帮忙把包子从笼屉里拿出来。
服务员是个手指纤细莹白的姑娘,她拿起一人的小碟,靠近笼屉,右手的三只捏着包子的揪揪,轻轻的往上提。
包子一提立刻变了形,像个装满了水的气球,因为饱满的汤汁而被拉长,这是最容易失败的一步,动作一定要格外的轻柔,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个包子一点点的脱离竹编底儿,薄的透光的包子皮每提高一点,众人的心就悬赏一点,生怕下一秒脆弱的薄皮就会被撕破。
最后一点包子皮脱离笼底,还没等人看清,服务员就一改之前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