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公安,二代们的交易场所——头顶法律,两手交钱,双方心知肚明。
    进去,交钱,出来,如此循环。
    骆明镜从海市公安看守所出来后,长达一年的时间,那些警察的话还会反复不停地在他梦中出现:“怎么能叫狼狈为奸呢?这是各取所需。骆二代你要怪就怪太不识时务,人姑娘家都说了,可以不娶,但八十万一分不能少,能私了就私了。”
    时敏轻轻拍了他一下,骆明镜回过神,道:
    “是不是很难想象?”
    他说:“那是我们的生活常态……一个市,一个没有多少穷人乞丐,人均财富超过很多一线城市的地方,病态是常态。说出来不会有人信,所以我一直……”
    有口难言。
    最可怕的就是,你被一件荒谬的事缠上,受尽了它的折磨,而最荒谬的是因它的荒谬,大家都不会相信它真的发生了。
    时敏问他:“明镜,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短暂的迷茫过后,骆明镜试图开口,又呆了一下,才慢慢道:“……说我摸她。”
    “我发小……发小那年寒假开了间画室。”骆明镜轻轻摇头,从头开始,低声给时敏讲述,很努力地讲,“我们收了一些高中学生,艺考拔高班,我们负责给学生们讲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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