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里有个女学生,我……我对她印象不深,真的……忽然就冲进了一群人砸东西……她爸爸和一些哥哥,说日记本里我摸她……我在派出所待了一晚,然后他们说,那个女生指认的我……不知道,根本不知道……我出来……是秋天,从没见过那个女生。”
骆明镜断断续续把话讲完,跳过了很多东西,前言不搭后语,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无法讲清,他回避了太多的东西,并非有意,而是说不出。
时敏想起他的病历上那个刺目的病情初步诊断:ptsd,延迟发作,患者注意力涣散,无法描述事件细节,不能回忆起完整事件,并伴随中度抑郁,需药物介入治疗。
时敏默默叹了口气,开始削苹果,说道:“骆明镜,我削皮不断的。”
还好,他注意力很快就集中了,盯着时敏的手看了会儿,道:“你是左撇子。”
时敏把苹果递给他,道:“他们没有证据吗?”
“日记本。”骆明镜说,“……我知道这些举证很困难,而且不能让小姑娘站出来讲,但真的不能这样……怎么就是我了?不是我。我从不会碰女生屁股的,怎么会呢?我们家是不怎么样,破事一堆,海市里说什么的都有,但我妈跟那些妈不一样,我不是人渣,我是人,我妈教过我……摸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