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镜不语,时敏安慰道:“没关系, 说不出口就别勉强自己。”
“……你知道。”骆明镜忽然开口道, “你是不是知道?你现在讲话的语气……很像那个心理咨询师。我没事的, 讲不出来不是因为心理障碍,我已经好了。”
假话, 时敏的脸上似乎写着这样两个字。
骆明镜停了停,慢慢说道:“抱歉, 没跟你坦白。这个罪名太难听, 我开不了口。但真让我开不了口的,不仅仅是这个罪名……三个月的拘役,说是性骚扰成立, 但我从未进过法院,也没有辩护律师,甚至没有确切证据,他们其实……是想要我家拿钱。”
海市是一个什么样的城市呢?沿海省份的沿海小城市,本地基本都是做生意的,婚姻关系混乱,思想遵循‘传统’非常重男轻女,天价彩礼女人不上桌包干家务,先生男孩再领证,基本是市民们默认的地方规矩。
这种作践人的大环境下,海市的公检法系统更是荒谬的像个笑话。
海市多富二代,这些二代们非常具有海市本地特色,吃喝嫖赌沾染一切恶习,刑法不允许的那些行为,在他们眼中就是行动指南,他们把自己活成了穿皮草的畜生。而海市的公安局,就顺应本地特色,也开展起了特色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