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陈轻沉吟道,“我从家乡带了几坛桃花酿,殿下有空可来一尝。”
“你……”荆秀词穷,这人莫不是听不懂人话?她难道说的不是不胜酒力?
“这酒不醉人,殿下自可放心。”
“……”什么酒她都不喝,和这祸害多加接触有害无益。
陈轻望着荆秀别扭的小脸,忽而道:“殿下与我一位故人相貌有几分肖似。”
荆秀不答她。这么拙劣的伎俩她若是上当岂非不长脑子?
陈轻顿了顿,笑道:“都生得天人之姿。”
夜风轻拂,陈轻离荆秀始终一臂距离,不亲近,反而有些疏离,就算是守礼法的距离,但他们二人此时举动,实在算不上于礼相合。
后妃与半大皇子,年龄相仿,在御花园的小角落月下泡脚谈心,不如直说是私会。
荆秀意识到了不妥,哗啦一声将脚从水里抬起来,便要穿上鞋袜。
“我与那位故人自幼相识,她虽身份尊贵,却一点没有架子,我带她去山上抓蚂蚱也去,带她去下水摸鱼也去,她还会趁没人的时候给我演练招式,逗我开心。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过得很辛苦,小小的一个人,硬是板着脸每天把自己装成大人的模样,所以我想尽办法让她像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