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几何,倒不如一直教她合算。
但她没能如愿早早入学,只怕会对他不满,疑心他的本事,另换个先生去学,那也不好。
照目前宴音描述的,对他来说也是最好的,又能入书院,也能每月拿到稳定的银钱。
“可书院出题范围甚广,你要背的可不一定比那几本书少。”他还是负责地说出真相。
“这不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嘛,你写多少我背多少。”宴音豪气说道,这总比她真的将那些书读透,再自己写答案简单吧。
尤洺詹摸着下巴:“这样……也行,我对出题夫子的想法倒是有几分领悟,再写个合矩的答案就是。”
其实此事不是不行,科举都有人押题背题,入院考试罢了,他一开始只是惊讶于宴音说要考鹿岑书院的海口,和她真正的学识间的落差吓到罢了
听到尤洺詹能说这话,显然就是心中有谱了,宴音心里暗暗高兴,她果然没找错人。
虽然答应了,但尤洺詹仍然坚持道:“除了每日背题,四书五经我也是要照常跟你讲的。”
她拿出认真治学的态度,挺直了腰板看他:“这是自然!”
下午的时光终于是平静了下来,二人在亭中有问有答,一派良师益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