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重活一世,她只怕再也找不到陷害她的人了。
这个念头没有出现多久,宴音终于又慢慢地睡过去了。
宴荣安比起女儿还要在意,虽然嘴上说“考不考得上有什么要紧,我女儿又不必去考状元”,但还是早早就打听好了放榜的时间。
他是亲眼见着女儿这些日子为了考那什么书院废寝忘食,殚精竭虑的,若是宴音考不上,她得多伤心啊。他生下来就是怕这个的。
是以这阵子,宴府门神财神各处的烧香活计,宴荣安都自己亲自上手了。
虽然考完了试,但尤洺詹还是会日日都讲课,毕竟宴音底子实在薄弱,说出去两个人都没面子。
而宴荣安呢,则是三不五时借着送吃的送喝的借口,过来偷偷看宴音的功课,再琢磨她的水平考不考得上,看得尤洺詹都有些无语,真这么好奇,直接问宴音或他不就行了。
因为宴音她爹的做派,大靖朝官员的威严在尤洺詹心中削弱了不少。
终于到了书院发榜的这一天,宴荣安早早就套好了马车,坐在正堂喝茶等着。
宴音整理着云烟细锦衣的裙摆出来,压力颇大地问道:“你也去看放榜吗?”
他啜着热茶,摆摆手:“我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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