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走,你别管我。”
宴音无法,和他一起出了门。
刚下了马车,就看到了尤洺詹竟然也站在了那里,宴音朝他挥挥手:“尤先生你也来看我放榜?”
尤洺詹甩头:“不用时时叫我先生,我今日重新入书院,是来交束脩。”
宴音点头:“哦,顺道看我放榜?”
“废话少说……”
这时,书院内有拿着红榜和浆糊的人出来了,人群一齐挤了上去。
宴音不便去挤,宴荣安亲自去了,他们只在远处忐忑地等着,没多久,远远就看到宴荣安挥着手,大喊着:“进了,进了!”
“进了,真的进了!”宴音压抑不住兴奋,小步跳了起来,很快又意识到是在外头,忙停了下来。
尤洺詹看她如此开心,也难得地笑了,但嘴上还是不客气:“没被先生夸奖之前,千万别说你先前的夫子是谁啊。”
宴音纠正他:“什么先前的夫子,你现在还是我的夫子啊。”
尤洺詹又笑着点了点头,宴荣安跑了回来,手臂撞了撞他:“走啦尤先生,我做东,我们去孟东楼吃饭庆贺一番。”
这一家子都这样,随和好相处,让人生不出什么敬畏或距离感,尤洺詹和晏荣安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