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却在须臾之间。再三考量之后,只能将傅其章暂置无援之境。
沉郁茹听得入神,三年前这场匪患她是知道的,多亏江北军士北上不退,才保住了江淮。可是没想到,这其中还关联了傅其章。
虽知是过去的事情,可是免不了还是把心提了起来,她接着问道:“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没能守住。”杨逾叹气道,说得沉重。
五日无援,嘉宁南路军仍在第一城坚守,已至生死绝境。而后的五日,傅其章在战中受伤昏迷,大军连失两城。
等他醒过来后,死守第三城,宁死不退,直至三路嘉宁南军,有一路拼光了人马。
沉郁茹如鲠在喉,光是听着就已经心中堵塞,更何况当时不知援军何时能到的傅其章。
杨逾又道:“江北军一腾出手,就立马派了淮安部荀业之荀将军率部驰援。荀将军说,当时第三城外尸横遍地,但没有一名敌军踏入城池半步。青卓重伤,是被一路抬回淮安休养的。”
“可是战事过于惨烈,使得将军困于沉痛?”沉郁茹猜测问道。
杨逾摇头,道:“不是,是人言可畏。”
沉郁茹疑惑,只听人接着说:“朝廷暂弃南疆,预计要丢四城,最终仅失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