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和一般的发烧不太一样,但几乎全身都是烫的。
    检查之后,医生也没有给出什么具体有效的治疗方案,毕竟他那是老早就有的老毛病了,现在突然严重起来,也只能慢慢地等它恢复,最重要的是,需要他自己爱惜自己的身体。
    但人还是没能退烧,只能暂时将生理盐水给他挂着。
    茯苓守着他,萧景昏昏沉沉,意识有些不清醒,偶尔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是茯苓在病床旁边的时候,又拉下眼皮,陷入下一轮昏沉。
    在第三次睁眼时,他终于翕动略微苍白的唇畔,问她,“她来了吗?”
    茯苓很抱歉地看着他,“萧先生,安小姐说……说她有重要的事情,可能暂时来不了。”
    男人没说话,可能是没有力气,也可能是不想说,但是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点,刚有点起色的脸色,瞬间变了比以前更加难看。
    人也有些虚弱。
    病来如山倒,明明上午还是精神奕奕的人,转眼间就躺在了床上,这还是一直以来茯苓心中的工作机器,如今倒下了。
    好几天以来的心力交瘁,萧景终究还是撑不住了。
    距离他上一次发言三分钟不到,茯苓轻轻说,“萧先生,您要不要吃点东西,医生说可以吃点流质食物,不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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