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天都没……”
    但是茯苓发现,她已经叫不醒他了,本来就是,想醒来和不想醒来,都是他自己决定的。
    可是想起安言的话,这也太伤人了一点。
    叫了医生来,医生也没有办法,茯苓不禁想,萧先生这是在演苦肉计么?
    传说中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人家根本一点点都在乎也不在意,语气冷漠,茯苓几乎都能想像到出现在安言那张绝美脸蛋上的神情,淡漠,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天色将黑的时候,萧景醒来了一次,睁开眼眸,蒙着一层雾气的眸子里,眼珠艰难地在眼眶中转动了一圈,扫了偌大的病房一圈,末了又闭上了眼睛。
    “萧先生……”
    茯苓一句话都没来的说,他又昏了过去。
    她没办法,去了今天上午路轻绝的病房,也是费了好几番周折才见到路轻绝——
    晚上十点,安言洗漱完毕,做了日常的脸部保养,准备上床睡觉,她现在休息时间一般很规律,而且不会做对自己身体不好的事情。
    因为这具身体本承受不起自己折腾之后带来的任何后果。
    穿着拖鞋从浴室往外面走时,感受到自己不太方便的左脚,还是恍惚了一下,她跟安谨,还真不愧是兄妹呢。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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