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男人闻声转过身来,半眯着眸子瞧着她。
    安言笔直地朝着他走了过去,萧景唇角勾了勾,眯眸浅笑了下,“睡醒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的确如茯苓所说,他应该就是病了,因为安言觉得他说话声音里都带着一股发烧的灼热感。
    她静静地仰头看着他,没说话,而是在他的目光轻轻踮起脚尖,手指覆盖在了他的额头上,男人一时无察,滚烫的额头接触到她微凉的手心,从口中溢出一声舒服的闷哼声。
    安言眉头都拧紧了,刚刚想将自己的手指给撤回来,却没有想到他抬手按住她的手指,温声地对她说道,“就这样,这样舒服。”
    女人嘴唇张了张,有些无奈,“茯苓说你脸色不太好,生病了,要请医生过来么?”
    掌心下,是他滚烫灼热的额头,温度的确很高。
    手背上,是他的大掌,温度也比她手心的温度高很多,这不是生病才怪。
    萧景将她的手指慢慢放下来,放在掌心之中慢慢摸索着,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视线往下,嗓音带着些许怀念的意味儿,“我本来在书房办公,看到窗外的银杏落叶了,想起了你的画。”
    安言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他身旁是一个画架,上面还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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