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傅先生。”
她打沈清欢的脸,就等于是打傅西岑的脸。
傅西岑身子朝后靠,眸中滑过一抹不应让人察觉的锐利的光,随后道,“大概,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什么说的很对?
说沈清欢抢男人?
安言低低地笑,“你对我来说,是一张空白到不能在空白的白纸,可是我对于傅先生来说好像并不是呢,上次在拍卖会上你就曾试图带走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件事情安言没有仔细去想,因为那天晚上她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宋子初的身上。
她总有种,傅西岑对她知根知底的错觉。
傅西岑嘴角绵延开冷薄得笑,“我对你来说,是白纸一张?”
安言点头,“难道不是吗?就连傅西岑这三个字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所以你上次想带我离开是什么用意?白乔口中的那个朋友是不是你?”
今天上午的雨很大,那种混乱的情况之下,安言的所有感官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加上现场又隔着那么多的人,她实在是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将白乔抱走了。
傅西岑将之前夹在耳朵上的香烟拿出来,拿在手中慢慢看着,随后抬眸看了眼安言,“安小姐还是将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