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其他的,譬如什么重要的手术,那个时候再出现失误你拿什么来赔?用你那一毛不值的道歉吗?”
    这话着实有些重了,一个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的男医生被她说的面红耳赤的,一边还要更加小心翼翼地给萧景打麻药,为他缝针。
    茯苓站在一边憋着笑,因为她看见萧先生嘴角的笑意很明显,应该是很满意安言的说的话。
    只是在医生准备给他打麻药的时候,萧景却说,“不用麻醉,就这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