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前者了?”
    那头没立马回答,安言扯了扯唇,再度说道,“抱歉,不管是那一种,我想我没有必要见你,毕竟我不能让那天晚上萧先生和你打的那一架白打了,是不是?”
    是的,宋子初车祸那晚,萧景半夜里出去应该是去见温北堂了。
    不知道两人达成了什么,或者就是因为什么都没达成,所以两人才会打起来。
    虽然他的确没什么大碍,但那几天,安言睡在他怀中某些动作不对都能引来他似是痛苦的闷哼声,想必那晚吃的亏不少。
    说道这里,温北堂冷嗤,“你大概不知道他的身手,身为不折不扣的商人能让我吃亏,你这个枕边人的心思也不少。”
    这极有深意的话在安言听起来活脱脱地像是夸赞一样,而她也抿唇轻笑了下,“不管心思多还是少,对我能如一就行了,您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因为她已经眼尖地看到萧景从别墅大门出来,身上系着工匠用的围裙,手中拿着把园艺大剪子。
    她是不会去见温北堂的,但是温北堂最后给她下了一剂猛药,“你想送她进监狱,让她承担自己当初所犯的错,可以,那么萧总将她撞成重伤的事呢?我是不是也要按照正常的程序走,顺便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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