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权利冲法院施压?”
萧景拿着剪子过来,本来眉间没那么多阴郁的,此刻却染上了郁色,安言以为他已经发现了什么,顺势将手机揣在兜里。
谁知道他将剪刀放在地上,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双手,拿过她手中的羊绒围巾,语气带着淡淡的抱怨,“感觉不到冷吗?”
他一边重新将围巾给她围上,一边又说,“找了半天剪刀,还有点锈,花了点时间磨了下。”
而且他还换了一身衣服,类似于修车的深蓝色工作服,还围了花匠的围裙,安言心里一动,说,“要不要让我试试?”
父亲安玖城生前也喜欢弄花花草草,安言跟着他好歹耳濡目染也学了点。
他喜欢兰草,有一段时间萧山别墅收集了很多品种的兰草,贵的稍微便宜一点的都有。
她也曾经帮他打理过哪些花花草草,只是后来父亲去世,她几乎所有的生活重心都放在萧景的身上,所以养在花房的那些植物疏于看管,死的死,枯的枯。
直到三年前,安玖城最喜欢的那株兰草也枯死了。
见到安言眼中的惆怅,男人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语气带着点征询的意味,“那要不要买点你喜欢的花草回来,花房都空了好久了。”
安言低头,自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