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堂在那边轻笑,但是整个人的嗓音透露着阴郁,“那你叫人来骚扰我妻子就很有兴趣,是么?”
    那你叫人来骚扰我妻子就很有兴趣,是么?
    怎么有些话听着就是这么令人窒息呢?
    安言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任由风刮着她的脖子,凉意渗透了皮肤,她冷笑,“你妻子?温先生你是对你这个妻子太过于了解以至于什么都不在乎还是说你不过纯粹是个外貌协会的,见她长得漂亮就被迷得神魂颠倒所以才什么都不在乎了呢?”
    这话有点绕口,但是安言说的很慢,最后还轻轻地质问了一句,“不知道温先生你是前者还是后者?”
    那头绷着嗓音,“前者又怎样?后者又怎样?”
    安言脸色愠怒,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开口道,“前者的话,那说明你是真的很爱她了,后者的话,只能说温先生你太过于肤浅。”
    宋子初以前做过什么,那么一个劣迹斑斑,做了坏事的女人他还能若无其事甚至是万般宝贝地说他妻子。
    谁知道温北堂却在那头笑了起来,“说我肤浅?假设我是后者,那么我当初直接找你多少,毕竟在一般人眼里,你比她好看。”
    可能性子上还要更对男人的胃口,毕竟哪个男人不喜欢烈一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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