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挽起来,有两缕被风吹的凌乱地垂在耳侧。
沈清欢在她对面坐下不久就忍不住拢紧了自己身上的大衣,坐在这里风一直都在吹,而对面的女人像是个感觉不到冷一般,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摆弄着茶具。
最后沈清欢有些忍不住了,盯着她,“还不准备开口吗?我没有受虐体质,不想坐在这里吹冷风。”
要是忽略这个天气,坐在这里看风景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可是现在的天气,一直待在这里就是受虐。
白乔用巾帕包裹着手柄,将烧热的茶倒在沈清欢面前的茶杯里,茶香四溢,香气中隐隐带着一些苦涩的味道。
白乔丝毫都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将茶倒在她的杯子,“你觉得虐吗?可是我已经连续好几天下午都在这里煮茶了。”
沈清欢根本就没有想要喝茶的意思,她看着对面的女人,冷声道,“你不用跟我绕弯子,我对你并不陌生,我就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会对秦淮开枪?”
秦淮早就脱离危险了,只是拜她所赐,秦淮现在都不能下床,连起来都很困难,基本上起床上洗手间都需要人事无巨细地看护着。
而沈清欢好几次见到他虚弱的样子,差点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跟他说了好几次这么严重的蓄意伤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