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沈清欢可以告到她牢底坐穿也出不来。
    刚开始秦淮并没有理会她,后面她可能说的次数多了,他冒着自己身体难受的风险也要对她发脾气。
    白乔将茶壶放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吹了一口气,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与其问我为什么会开枪倒不如问问你的未婚夫为什么不肯告我来的实在。”
    这点正好说中了沈清欢的下怀,她就是死活都问不出个理由,
    偏偏秦淮像个木头一样,什么话都不说,在她眼中,他也没有表现出对这个女人很特别的想法。
    “你说你该说的,剩下的我自然会去问他,”顿了顿,沈清欢继续道,“说实话,你那么伤他,我真的告了你,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未婚夫,凭什么被一个来路不明,还劣迹斑斑的女人伤成这样。
    一共两枪,一枪在肩膀上,另外一枪接近心脏的位置。
    不管是谁,面对这个,恐怕都没有人能够冷静下来,就因为这个女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攀附上了傅西岑,以至于现在傅家的人没人敢动她,秦家的人更是连这个罪魁祸首的影子都找不到!
    白乔喝了一口茶,可能觉得有点烫,她微微拧了一下眉头,随即看着她,“沈小姐想去告就去告好了,反正我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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