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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又对叹了一回,然后便吹灯睡了。
再说杜瑕,回家之后却见杜文情绪似乎有异,便避着父母悄悄问怎么回事。
原先杜文不打算说,可耐不住她追问的紧,这才别别扭扭的道:“昨儿先生说霍师兄火候已到,叫他今年就下场一试,而洪师兄去岁就已经下场了。”
杜瑕记得那二人今年貌似一个十六、一个十五,论起来下场不算太早,但也绝对不晚,可见肖先生为人还是十分谨慎。
不过,两位师兄下场,杜文却不高兴个什么劲?
杜瑕略一琢磨,竟也明白过来,问:“先生不许你去?”
杜文闷闷点头:“说我年岁还小,文章锋芒太利,叫我再花两年磨磨性子,也不许牧兄去。”
“那,那位姓石的师兄?”
杜文的脸色果然好了些,只是不肯承认:“他自然也去不成,哼,我却不在意。”
杜瑕见状,笑着安慰道:“先生素来稳打稳扎,你如今才不过十三岁,晚一两年也没什么。”
杜文到底不大服气,又带着几分傲气嘟囔道:“不说前朝,便是本朝创立不过二十载,却也已经出过十三岁的秀才,竟与我同龄,既然旁人做得来,我如何不能一争?且即便先生同意,今年也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