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明年即便我一击即中,也是十四岁……”
他想的却更多。
因本朝有规定,对取得秀才功名中成绩尤其优秀的,可给予廪生待遇,不仅入县学、州学、府学一应吃住学免费,每月也有廪米六斗,银一两,非但能支应自己开销,竟也能剩下不少粮食分往家里,或是直接兑换成等额银钱。
杜文只要一想到自己长到这么大了,竟没能给家里交过一两银子,还靠着家人养活,心中便总不是滋味。
如今最可能的机会就在眼前,谁知老师竟不许他去,自然难受。
杜瑕却没想的这么多,只以为自家兄长一贯勤学苦读,且在这方面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冷不丁碰了钉子,难免一时接受不了,安慰几句也就罢了。
哪知杜文却不肯轻易放弃,接连几天都固执的找肖易生理论,梗着脖子要去一试。
“先生也说不过是一试罢了,便是不中我也断然不会沮丧,先生何必非要拦着我?”
以往他总与石仲澜互看不顺,眼下竟破天荒的统一战线,又拉着牧清寒,三人一天几遍的为自己争取下场机会。
最后连洪清也看不下去,且他深知这三位小师弟年纪虽小,可天分过人,若得下场一试,未必不能中,便也跟着劝。
肖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