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面上做烧也顾不得许多,生怕她误会,也急了,结结巴巴道:“真不是。”
杜瑕微微抬头。
就听他继续磕巴道:“真的只是射中了大腿,并不是那,那……”
见他这样,杜瑕反倒给逗笑了,也红着脸道:“我晓得,你莫说了。”
牧清寒又偷眼观察了她一会儿,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十分一致的决定回避这段插曲,只相互问好。
杜瑕这次才有空问他们的经历:“不是说游学么?怎得又牵涉上了大案!我们听说后着实吓坏了,也不知道详情,便没日没夜的往这头赶,究竟是怎么个缘故?”
见牧清寒行动不便,杜瑕说不得先去扶他坐下,又忍不住问:“伤的很厉害?还疼得很么?还有哪里疼?”
牧清寒感受着她靠近后带来的淡淡香气,欢喜的都快傻了,哪里还觉得出疼?!只不住摇头道:“不碍事了,不过皮肉伤而已。”
杜瑕微微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责备的话,道:“我还不知道你们?一般的好面子,便是再苦再累,也只憋在心里吧,看什么时候憋出病来就高兴了。”
听她隐隐有些怨气,牧清寒忙道:“当真没什么旁的伤,都叫阿唐给我挡了,倒是一块跟去的镖师,折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