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真心结识到也不是没有相见之时,六月二十八是先帝诞辰,举国上下同乐,京中女眷也都会在这一日出门游玩聚会,能去的不能去都要出去表个意思,可比下帖子请要全乎多了。索性就趁那一日,我见了她们,她们也见了我,再说几句话,若是觉得合得来便继续交际,若是合不来,以后也不必强求,大家也不尴尬。你觉得如何?”
牧清寒听的直笑,却也觉得有些意思,道:“也罢,只要你应付得来便好。”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到了晚饭时光,见了上菜的下人,杜瑕却又想起另一桩极其要紧的事情来。
“我冷眼瞧着,这几日因上门来的人多了,中间也有几家大户人家送帖子,外头对咱家的态度也好了不少,你我到罢了,竟有几个下人有些坐不住,说话声调也高了,走路下巴都仰起来了,话里话外咱们家如何如何……当真是想调。教好不容易,这些恶俗反倒无师自通。”
在开封安家落户之后,他们两个原先在家里用的下人便有些不够使的,有就的买了许多,中间不免鱼龙混杂。
平常没事儿的时候瞧不出来什么,可一旦遇到事儿了,什么人什么痞性一下子就暴露无遗。
他们家……他们家又怎么了?他们家是升官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