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杜瑕不由得惊呼出声,旋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生将最后的尾音吞回腹中。
牧清寒知道她聪慧非常,方才能说的也都说了,只叫她自己慢慢参透,也不继续拆分解释,只语气复杂的说道:“若有战事,我必不能置身事外,你,唉,既然你也爱武人的玩意儿,闲暇时间熟悉一下也没的坏处,虽说最好别有用上那一天,可总是有备无患的好。”
圣人毕竟老了,下头的几个儿子也都长起来,可丝毫不见他有立太子的意思,内外早已是暗流汹涌。
若有幸,某位皇子趁着外头还没乱起来顺利铲除一切障碍继位,说不定还能暂保太平;若不幸,当今年迈,一众皇子虎视眈眈,外面又群狼环饲,内忧外患之下,这个刚刚建立数十载的年轻国度指不定将会面对什么样的灾难洗礼。
待到那个时候,覆巢之下无完卵,不管你是金枝玉叶还是贩夫走卒,在炮火和铁蹄前面也不过寻常血肉罢了,若能自己习得武艺在身上,届时无论内忧还是外患,总能比旁人多些生存空间……
说到这里,见杜瑕面容严峻,牧清寒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话题貌似太过沉重了些,便有些悔意,暗自责备自己不会挑时候,什么时候讲不好,却偏要在这中秋佳节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