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杜瑕突然重重一点头,正色道:“我懂了。”
她这般郑重其事,却反而叫牧清寒心中越发不好受,忙道:“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好歹还有几年工夫,慢慢来,莫叫外头发现端倪,到时候不说咱们未雨绸缪,反要污蔑咱们妖言惑众了。不说做了月饼,我正肚饿,快叫人端些个来我尝尝。”
见他瞬间将话题扯到吃月饼上去,杜瑕哭笑不得,也不说破,只领他的情,且先将此事牢牢放在心中,暂且压下不提,真的起身叫人去端月饼,又笑着说:“开封内什么都多花样儿,今年又是咱们家头一回送八月礼,我既怕出错,却更怕泯然众人,叫人家以为咱们不用心,也记不住,打从许久前就用心琢磨了,想了好些馅儿出来,又请人雕刻的新鲜花样模子,你且帮我品评一番,若是哪里不好了,还能抓紧时间改一回。”
牧清寒就着丫头端上来的铜盆洗了手,顺手抽了随身带的手巾要擦,结果抽到一半却又塞回去,径直接过杜瑕递上的新手巾。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杜瑕却已经看清了那条被他塞回去的手巾,正是自己迄今为止做过的唯一一件针线活,心底口中便忍不住开始泛起了丝丝缕缕的甜。
这人真是的,不就是一条素面大手巾子,一点儿花样儿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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