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嫌,这就家去了。”
又叫杜瑕夫妻不必送,偏临走前又格外叮嘱牧清寒,道:“我知道你是个好的,也不过白嘱咐一句,日后可不许欺负你媳妇!”
牧清寒稀里糊涂的应了,又晕头转向的走回来,就见小雀和小蝉两个丫头也都在捂嘴儿笑,就连杜瑕也笑吟吟的盯着自己,却还是一言不发。
正要问呢,小雀和小蝉已经上前一步行礼,同时脆生生道:“恭喜老爷,日后有了小少爷,可真就是老爷了。”
牧清寒一怔,旋即回过神来,登时大喜。
什么夺位,什么阴谋阳谋,此刻统统都抛之脑后,心里眼里只有眼前这么一个人,那么一个念头:
我要当爹了?
后头的事简直不消说,杜瑕都觉得没眼看。
这么一个大男人,也是少年得意,做了几年官的,又时常有面圣的机会。今儿乍一听闻这个消息,竟喜得什么似的,只一脸傻笑,不住地搓着手踱步,满面的红光挡都挡不住……
他也没经验,原先自家嫂子怀侄子的时候也没什么感觉,哪知今日落到自己身上,竟好似天上要掉下个活宝贝来,只把他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颗心都软得一塌糊涂。
一会儿问累不累,一会儿问渴不渴,饿不饿,一会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