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叫几个大夫来守着,又要叫人通知岳父岳母和大舅哥,忙的陀螺一般。
杜瑕看的眼花,也笑了,拉着他往旁边椅子上按,道:“你且安稳些吧,我头晕才好了些,给你这一绕,等会儿又要难受了。”
“头晕?!”牧清寒一听大惊失色,腾地站起身来,一迭声的问:“怎么回事?可找了大夫?昨儿不是还好好地,怎么今儿就这样了?如今才怀上就这般,日后可还得了?”
他越想越觉得艰难,眼见着刚还红润的面色竟有些泛白了。
杜瑕给他聒噪的头疼,只无奈抬高了声音喝止道:“你快歇歇吧,哪里就这么娇弱了?再说了,是我怀,又不是你怀,瞧你急的这样儿。”
“嗨,”牧清寒皱眉,认真道:“便是你遭罪我才难受的紧,若是我……”
若是你?若是你怎么着?你的确是文武双全的,可难不成还厉害的能替媳妇儿生孩子?
眼见着这人竟开始胡言乱语了,杜瑕啼笑皆非的示意小雀她们去外间守着,自己拉了丈夫的手,柔声安慰道:“没事,军营里的丘大夫来看过了,说我好得很,孩子也好得很。你忘啦?我素来骑马射箭的,身子骨好极了,只不过今儿有些急着了,这才显出来。”
听她说到这里,牧清寒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