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气。
牧清辉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按住她,又扯着嗓子叫大夫。
商氏努力闭了一回眼,见丈夫是此生未有的惊慌,心酸之余却也觉得熨帖,又拧了眉头,断断续续道:“却又作甚么妖儿?咳咳,大夫每日都来得,方子也换,不过将养着罢了,偏你又来闹我。”
在牢狱之中彻底想开了的牧清辉如今将甚么财权富贵都不放在眼中了,只将一众家人放在心尖儿,见妻子这样,越发心疼得狠了,刚一开口,一双眼睛里却又掉下泪来,噼里啪啦直往商氏面上砸。
牧清辉一见,下意识的想去替她擦脸,只他哪里做过这个?不免笨手笨脚的,眼泪是擦干净了,却也将商氏的脸擦红了,越发手足无措。
商氏长叹一声,恨声道:“你且坐着!”
自打商氏病重,牧植越发看中家中供奉,并将他迁到主院,这会儿说来也快。
那位大夫却姓马,是个最衷心厚道不过的,得知牧清辉无罪归来,也是打心眼儿里替他们高兴。
马大夫先为商氏把脉,又细细问了一回,道:“无妨,只是欢喜的狠了,又费了精神,有些脱力。药方暂且不必换,且先再喝两天。”
牧清辉眼睛不眨一下的听着,又絮絮叨叨问了许多。
马大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