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烦,认真听了,一一回答,末了还对牧清辉道:“养病要紧,可更要紧的是养心,我观如今夫人心头大石已去,病先就好了三分,日后只要继续用心调养,也就慢慢好了。”
牧清辉听后,越发感激不已,竟不管不顾的对他一揖到地,唬的马大夫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连呼使不得。
“我是牧家供奉,说句不好听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过本分而已!这些日子大公子已经厚赏,如何又当得起老爷您这一拜!”
牧清辉却唏嘘不已,道:“疾风知劲草,我在里头这些日子,却也想通了许多事情。想先生对过去几个月我牧家商号发生的大小事宜也有所耳闻,拿我钱财的又何止先生一人!可始终不曾动摇本心的又有几人!且先生做的事救人命的大事,夫人又是我的命,如何当不起?要我说,当得起,大大的当得起!”
在发生乐妓事件之前,牧清辉虽与商氏感情甚好,可也从未说过这般露骨肉麻的话,因此商氏乍一听了,一颗心都忍不住砰砰乱跳,原本苍白的面上也跟着泛起几丝红晕,瞧着气色竟好了许多。
马大夫见牧清辉诚心诚意,也知他是真心为之,若自己只一味推脱,反叫他心中难安,只得受了。可到底有些惶恐,便在牧清辉拜下去到时候侧了身子,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