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昭然,”容鹤拉住秦昭然的手,低声请求道:“你让我和赵公子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
秦昭然心头微妙的不爽,他一点也不想要容鹤和赵庭轩独处。当年赵庭轩在北冥宗闹的哪一出他有所耳闻,知道赵庭轩对容鹤的心思,这让他更加不满。但是,容鹤很少求他,他若不离开,岂不惹容鹤伤心?
“如果他敢对你动手动脚,你就叫我,我在门外。”秦昭然朝赵庭轩看过去,眼神凶狠起来。
容鹤拍着他的手背安抚他的情绪,给他顺毛道:“我们只是叙旧,有事我一定叫你。”
有了容鹤的保证,秦昭然这才肯退出去。
赵庭轩一直默默的看两个人你情我浓,等秦昭然离开,他冷笑着嘲讽道:“你们感情可真好。”
容鹤瞥了他一眼,勉强直起身下软塌,放下手中的话本,请赵庭轩入座,给他满上一杯茶,自嘲道:“你如果知道他在意我安危的真相,你恐怕就不会这样说了。”
谦逊儒雅,温和如水的容鹤,赵庭轩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此时此刻,在这个相似的环境中,在见到容鹤这个样子,赵庭轩恍若回到过去,和容鹤朝夕相处的时光。
他难得没在计较秦昭然的无礼,谢过容鹤的茶,细细的打量容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