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鹤也让他看,没有躲避,没有怨恨,脸上带着赵庭轩熟悉的笑意。
“你的身体,不要紧吧?”容鹤脸色苍白,搁在桌上的手毫无血色,赵庭轩把手探过去握住,只觉得手心冰凉一片,心里阵阵发苦。
容鹤看了眼赵庭轩的手,没有说什么,就让他握着。
“没什么大碍,左右是没多少时日了。”
赵庭轩一怔,怒道:“你说什么?”
容鹤被他吓一跳,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依旧神色如常。
“没什么好惊讶的,寒毒能不能解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当年我为了上天沙流宗接我娘尸骨,争一口气,求乾长老帮我。当时乾长老就告诉我,我的寒毒能解,但会折损寿元。身中寒毒这些年,我过的生不如死。用余下的残生换几年正常人的日子有何不可?”
容鹤的声音温润好听,没有怨恨和责备,反而像一个将死之人,看开了一般。
赵庭轩听的心惊肉跳,心里将要失去容鹤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强烈。因为要死了,所以容鹤什么都不在乎,连恨他都觉得多余了吗?赵庭轩的手控制不住的发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容鹤手指动了动,反过来握住赵庭轩的手道:“你也别想太多,可能是我时日不多的关系,总爱